也应该是他的“洁癖”行为让周围某些人看不爽,那人吃着串的同时还不忘吐槽:“金贵什么!”
应无识听见了但不理会,依旧擦着桌面,直到手肘不小心戳到某人的大腿。
“哦,不好意思!”
“没事。”
被撞腿这人并不打算处理,只是边揉膝盖边回到自己的位置,应无识的目光也追随着这人地背影,然后那人转过了身。
“习松炀?”应无识对着眼前男人疑惑。
他浮林的,怎么大老远的还来南凉,就为了吃个、?
听到有人叫他名字,习松炀也闻声抬头,再看到是应无识的时候他的眼中划过一丝惊喜,然后也不等应无识同不同意就端着自己那满满一盘子烤串屁颠屁颠过来。
而他过来第一句话也自然是:“你怎么在这?”
应无识认为他过来吃东西还把脑子吃蠢了,冷冷回应:“这句话不应该我问你吗,你怎么过来的?”
习松炀吃了口油腻腻的串,腮帮子也鼓的大大的,口齿不清地冒出句:“齐虚啊。”
“齐虚?”应无识吃惊,“你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了,他还好心给你开门过来吃烤串?”
习松炀拿纸巾轻轻擦拭嘴角,喝了口橙汁道:“就是他想除掉我那天。”
应无识默默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