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等于白说。
不过听到这份答案,灵差也并没有激动包括尊敬之外的表情,倒也想必应无识之前的身份并不简单,毕竟灵差他只为身份令人尊敬的人送信。
照这样,应无识也不例外。
应无识又看了眼李叔那边,看来还没结束就对灵差问:“你今天怎么有空找我?”
“不是来找您的。”灵差回答的很干脆,表情也并未多少变扭,解释,“我是来找……内个的。”边说手指边在附近绕了圈然后落在李舒雨的位置。
灵差见应无识的表情一同往常,扬了眉毛继续说:“因为它今天就要离开了,但是它找到我时同我说它还想跟父亲写些话,就让我等等她。”
两人的眼神都落在那对父女的位置,灵差随后垂下眸叹口气说:“可惜了,多年轻多好的姑娘。但不过听说……”
灵差说着声音渐渐低下去,眼睛也有意无意瞥着应无识,想挑起应无识对这件事的好奇。
不过对于这种事关它们隐私的事,应无识一般不会触及底线地去问,他只是想知道表面就好了。所以他只是敷衍回应:“不用,不过这姑娘是不错。”
“哎呀不是这个啦!”灵差没听到想听的答案还稍微有点失落。
应无识接着睨了他一眼吐槽:“你怎么这么八卦。”
灵差好像想到什么上前给应无识肩膀来了一撞,贼贼道:“应先生,好像我记得您是侦探吧?帮忙调查调查呗~”
现在应无识听“侦探”这个词都非常讽刺,他不像是个盗版,没有案子,有也都是关于鬼魂之类的纠纷。阳间事一年到头接不到几个,阴间事多的倒是可以当饭吃。
站久了腰背有些酸疼,应无识席地坐下后懒洋洋打了个哈切说:“调查什么。”
灵差也随他一样席地坐下,双手撑在地上幽幽地说:“当然是关于这位人民教师的死因呀。虽然簿上说它是上吊而亡,但您有没有觉得很奇怪,她明明没有遗憾而选择自杀,为何又要来找我写信思念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