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识叹了口气,看了眼血肉模糊的指背,从容清洗着。因为不知道酒店什么时候发抽,索性不疯了,快速擦干身子。
只是应无识刚从衣架上拿条内裤,忽然头顶的灯光忽闪,霎时熄灭,这时也隐约听见门外传来似曾相识的声音。
“咔咔咔……”
应无识心中一惊。
不好!
于是手忙脚乱穿上内裤,结果因心急,他没管正反面胡乱套上,却发现胯/下勒得慌,才知道自己穿反了。
来不及吐槽,又急匆匆脱下转了一面。
结果刚穿好,四周场面也开始大反转。花洒上的锈腥味萦绕鼻尖,一指大且成群结队的蟑螂滑过脚边,而刚刚被应无识击碎的镜片也早与地板相契合。
应无识顿感不妙,看向衣架。
“嘶……”他屏住呼吸。
因为衣服不知何时被蜘蛛网所包裹,还有几只巴掌大的蜘蛛在衣服中间穿梭。
“你洗的还好吗?”习松炀贴近门问。
应无识不知如何作答,支支吾吾回应:“……或许?”
习松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因性子急见推浴室门迟迟推不开,又还没听清应无识作出什么答复,他便要一脚踹开。
完、
蛋……
“啪——!”
门瞬间被习松炀一脚踹开,应无识此时的表情诠释了什么叫生无可恋。
罢了,听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