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的房间成千上万,要找到那几乎是渺茫的,而现如今也不清楚那几十名青年是否还活着。
所有的提示也都被一刀切断,这件事情也越发变得棘手。
应无识正想着,人也不知不觉来到一楼的楼梯间,顺势观察着习松炀。没有强有力的线索,习松炀正心情好地来回擦拭着杯子,很普通的日常。
看着习松炀这模样,应无识也暂时打消对他的怀疑,显得无聊来到他跟前。
“你是没地去了吗?”
习松炀见眼前来了个不速之客,弱弱吐槽了句然后放下杯子抬眼瞪应无识,还以为他又是来找麻烦的,便想赶他走开。
不过应无识似乎知道他的意思,依旧厚脸皮地坐上前台前的椅子,从他身前顺手拿了个橙子。
习松炀看他的行为好声没好气道:“你来干嘛?”
应无识倒觉得自己这样并无问题,理所当然道:“吃东西啊,你暗自绑定银行卡扣费,我还不能吃你两个水果了。”
习松炀脸部一僵,后支支吾吾说:“你都知道了?”
应无识不知什么时候把那泛黄的保密协议给带下来,拿出后平放在前台桌面,指着倒数第三页左下角那比蚂蚁还小的字迹,念道:“本人承诺,签订此协议银行卡自动绑定酒店收费系统,免密支付……”
这会儿,习松炀打断,有理说:“怎么可能让你白住。”
只不过应无识却久久未回话,并不是不想理习松炀,而是注意到习松炀身后柜台上,被相框支立起的一张老旧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