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该问的都问了,应无识认为再问下去会是毫无意义,便也不再为难习松炀。
虽然习松炀本人的确是万千秘密集于一身的男人,但套话却也并非困难。这男人心大,有什么说什么,加上那总是浮上一层泪光的眼睛,很难不让人对他减轻嫌疑。
也正是苦情计这一点,让应无识不免总是对他产生同情。
眼看窗外天色见亮,习松炀突然想到酒店无人看管,便神色慌张地去扒那门锁。
这倒也挑起了应无识的好奇,便走上前看着习松炀滑稽的模样,弱弱告知:“这个门……是推的。”
习松炀知道是推的,可就是推不开,然后就想上脚踹。应无识无奈地摆了摆头,刚想告诉他是从中间推开的时,却被护门心切的齐虚看见习松炀正干着缺德事。
齐虚冲上前一把将习松炀推开,大喝道:“这老古董了,能值不少钱的,别给我踢坏了!”
习松炀连连致歉,不过也管不了这么多,因为要是酒店的鬼魂们见他不在,指不定要闹翻天,说不好还真会惹出什么祸事来。
他不敢多想。
齐虚看着习松炀干着急的样,只好说:“去哪?我给你送过去。”
因心太急,一时半伙也想不到地,只好求助应无识。
等一系列准备工作完美做好后,齐虚还是同上次送应无识去浮林的方式一样,随后将门打开。
“走吧。”
这句话是应无识说的,他也要跟上去。
而此时,习松炀的表情诠释了一句话“你怎么又要去?”,他再也不想跟应无识共处一室了,这算得上精神上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