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习松炀眼神闪躲,不想回答。

房间死寂一片,风不断拍打窗户,让目前气氛变得焦灼。

习松炀心脏狂跳,表情尽力掩饰慌张,“这个问题,过。”

“嗯?”这倒是被应无识抓住了把柄,他又将脸与习松炀靠近了些。

两人脸上都印着火光,火影不断在两人脸上来回跳跃。习松炀也被应无识的一个语气词紧张地手指在口袋紧攥,指甲快要掐入手心。

应无识见他不回应,那手也不搭他肩膀了,而是直接揽过他的脖子。因为本身就比习松炀高将近半个头,所以把他头揽过来时,嘴唇也差点碰到他的额头。

因从没与人这么亲密接触过,更何况还是个样样出众的男人,习松炀就被这么一勾差点喘不过气,顿时觉得不太对劲,两人此刻的动作暧昧至极。

于是手稍微使劲想要推开,不过接触多了应无识,也知道这人是个干什么都“变态”的男人,所以他越是反抗应无识就会越激动。

然而事情却没随着他的内心走,应无识的手臂稍微松了力,声音刻意低沉,夹带着难以说出口的魅惑:“说了,就放你走。”

不管了!大不了就又挂一条手臂!

习松炀心底呐喊,受不了应无识的油腻拼命推开他。在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时,习松炀一只手伸直放在胸前理直气壮道:“我有权不答。”

应无识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也不打算强迫,单一挑眉来到桌边,泰然自若地拿起桌上的小刀,一脸真诚说:“那就只能这样了。”

说罢将小刀立起来有意无意看了眼,然后走到壁炉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