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

齐虚却火急火燎把应无识拽下楼,像是有什么大事。

习松炀虽然认为偷听不好,但万一那件事他能帮上什么忙,说不好能报答一下齐虚给的这碗“救命牌”姜糖水。

只见齐虚突然面露凶色,对应无识大喝道:“你把重度嫌疑人带回来了?”

应无识没心思回答他,而是漫不经心嗦了口糖水:“我想吃面。”

齐虚听着来气,一把夺过应无识的碗,不客气道:“我给你去门口挖碗雪你吃不吃?别跟我岔开话题。”

应无识伸了个懒腰,指缝插进发丝揉了揉,无所谓地说:“我这不是带回来套话么,要是他不说实话就丢火里。”

听到这里,习松炀心中咯噔,急速放下碗心道:毒苹果啊这不就是。

想着就要起身开刚才过来时那扇门,可却怎么拧把手都拧不动,像是被死死粘住似的。

可这时,那两道夺人魂魄的脚步声正缓缓靠近,习松炀眼看无法,又迅速捧起碗像是不知他们说了什么,安心喝糖水。

若不是壁炉的火苗声掩盖,他此时加速的心跳早就被听得清晰。

看来眼前这位满身透露文雅气息的男人,倒也并非温和。

只见齐虚正向着他靠近,他也条件反射地往后挪了挪,随后应是察觉到了此刻气氛的尴尬,两人相互尬笑了会儿,立马收声。

齐虚给了应无识一个眼色,随即应无识不紧不慢坐到习松炀对面,沉默多久,他问:“我想你知道我们要问什么,那呢我就开门见山了。你把那几十名青年藏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