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识摇摇头,语气是从没有过的疲惫:“我要把那件事弄清楚。”

习松炀问:“齐虚临走前跟你说的那段话吗?跟我有关的那段话?”

应无识点头回应:“是的,他们都这么说,灵差也是,瞒着我很多事。”

习松炀轻轻叹口气,“我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从他们表现的一切来看,你有权知道这件事,也必须要知道。”

说着,习松炀双目微颤,语气肯定的同时略带劝说。

“我能感受到,这件事是束缚你这世的枷锁,你需要去破解它。”

只不过习松炀的这句话说完,应无识许久也没来回应,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嗯”来。

习松炀感觉到应无识的不对劲,动作平缓地顺着应无识头发的手忽而也跟着急切起来。他问:“怎么了吗?”

听到这句话,应无识终于做出了发自内心的回答。

“我好累啊……”

一件件的事情在无形之中压垮着他,他似乎要坚持不下去了。

齐虚的离开,只是正好调动着他内心对这句话的确切。

习松炀心一咯噔,但还是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另只手拍着应无识的背语气变得格外柔和。他说:“你还有我。”

其实在应无识说那句话之后,习松炀脑子里想到的最多的便是应无识想要离开。

离他而去,离开这个世界。

因为他知道,“死”这个字,他就是对于应无识来说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