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明年叹口气然后迅速捂住应无识的嘴,“不说这些不吉利的,”而后话音一变,“话说你的朋友呢?”
他说完左右看了一眼。
应无识听到这句话脸上的担忧又浮上来。他紧攥拳头咬紧后槽牙,好像是在埋怨张公恩的突然离开,悄无声息的。
“不知道,”应无识回答,“我听见枪声醒来时他就不在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习明年眉头蹙着,压低声音说:“恐怕凶多吉少,我过来找你的这条路上不知躲过了多少巡逻队的人。一条路上都有十几个人,死死盯着。”
“那您……”应无识欲言又止道。
习明年却轻松地说:“我翻墙过来的。”
应无识懊恼,“这很危险!”
习明年却觉得这不算什么,而是轻轻拍了下应无识的脑袋说:“这不算什么。”
没曾想应无识正要开口,却被习明年快速捂住嘴。
习明年食指抵住唇,然后警惕地摇了摇头示意应无识有人在靠近。
来的并不是巡逻队的人,而是穿的单薄的一个青年。
他跑到巷子里面左顾右盼着什么,似乎是发现没有人在,于是动作麻溜地解开裤绳。
然而没曾想,青年撒尿还没撒到一半,枪声顿时从身后的墙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