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松炀一皱眉吐槽:“它就不能安心投胎吗?”

“它投不了胎,”应无识面无波澜地诉说着,“从一死,就注定是去地狱的命。”

习松炀说:“那也活该,恐怕它也只有随它先时主人那般的命了。”

“它比那只鬼强大,搞不搞的定还是一个问题。”

站在一旁听应无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俞未,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随后拍了拍应无识的肩膀,百无聊赖道:“我不掺合你们了,睡觉去了我,有事也别找我。”

习松炀忙叫住俞未:“张叔!”

俞未停下脚,但没回头地说:“平时该怎么叫就怎么叫,别对我区别待遇,不然……某人心理不平衡。”

俞未说这句的时候,头故意往应无识的位置偏了偏。

说完也不想等习松炀的回答,径直走向电梯。

等俞未离开之后,两人的气氛属实多了尴尬,谁都不知道怎么开那个头。

半晌而过,兴许是把瞌睡站了出来,应无识也说:“那我就、上去睡了。”

“别走!”

鬼使神差,习松炀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就在应无识说完这句话时不由自主地抓上去。

就连应无识都没反应过来。

习松炀慌乱地松开手,垂下头。有句话在内心中酝酿很久了,他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

随着应无识问了一声“怎么了”的时候,习松炀脱口而出:“以后出了紧急事件的时候,能不能叫上我!”

应无识神情恍惚,接着习松炀又说:“我知道我急性子爱闯祸,那也能不能叫上我!”

习松炀慢慢地挪动脚,靠近应无识。

两人此时的距离很近,习松炀一抬头都能感受到应无识的一呼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