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松炀脑子一热推开应无识,低下头踢着脚下的雪。
只是他感觉脸在不自觉的发热,红了。他不想让应无识看见他这种脸红害羞的样子,他会没面子。
应无识也不知怎么,就是在把习松炀拉过来的时候,目光就情不自禁地落在他的身上。
好像用“落”又不贴切,是“粘”,直接粘在习松炀的身上了。
就算习松炀已经刻意避开这种目光,但应无识依旧这么盯着。
看到习松炀低下头把脚边的雪踢成一个堆堆时,应无识的嘴唇不由自主勾起来,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
不曾发现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神色,这是以前从不会有的。
直直到习松炀好像平复了心,快要抬头的时候,应无识才想起收回自己的嘴角。
习松炀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将遮住眼睛的头发往上撩了撩,又重复问着那句话。
“问你话呢,为什么这么说。”
应无识经过这一出,都忘了自己刚刚说什么了,脑袋一片空白。
习松炀看出来了心中暗自叹口气,“说,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上一世的身份恰恰相反。”
“为什么?”应无识喃喃,“没有为什么。”
习松炀白了他一眼,小声嘟囔了句“无聊”,就往前走了,又好像是怕应无识曲解了他这么冷漠转身离开的意思,回头解释:“说不定他俩聊完了,回去吧,外面风怪大怪冷的。”
应无识本就没多想,只是好声答应之后行在习松炀的身后。
就在两人快到酒店大门时,恰好碰见出来的瞿清言,瞿清言跟二位打了声招呼,再是说:“你们这位朋友很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