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车的动静吸引了一些路人的目光,但宾利车门很快被关上,路人只来得及瞥见里头漏出来的一抹春色。
宾利一路疾驰,傅时秋半死不活地瘫在后座上,生无可恋地睁着一双鹿眼。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盛鸣尘的花活这么多。
被束缚住的感觉并不好受,更何况它还是那种状态。
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难受傅时秋也得忍着。
所幸盛鸣尘把车开得飞快,二十分钟后宾利就稳稳停在别墅门口。
车门打开,傅时秋被盛鸣尘裹着毛毯一路抱走。
被放在沙发上的那一刻,盛鸣尘迫不及待地解开绑住傅时秋的领带和手帕,偏头吻了上去。
只是刚碰到嘴角,傅时秋就感觉盛鸣尘僵了一下,然后忽然松开他,疾步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傅时秋趁机坐起来,拧眉扯掉了盛鸣尘束住它的玩意。
被困了一路,傅时秋其实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但那些东西堵着始终不太舒服,他只好自己用手解决。
过了会儿,傅时秋长舒一口气,捡起地上的手帕擦干净手,而盛鸣尘依然没有回来。
傅时秋寻思这上厕所时间也太久了点。
他站起来一路走到一楼卫生间的位置,推开门,低头的瞬间,却看见花洒下蹲着一只布偶猫。
和他几周前无故离家出走的那只一模一样,而盛鸣尘穿着出门的衣服裤子和外套,全都堆在布偶猫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