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傅时秋需要,他也一样会给。
傅时秋眨眨眼睛,慢吞吞地说:“我是在救你知道吗?”
放任易感期的伴侣不管不顾,这是在救他?!
以及,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
盛鸣尘深深地拧起眉,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躁郁。
更何况,明知他已处于易感期的状态,傅时秋不主动些安抚他便罢了,竟然还是这种态度!
眼前的傅时秋没骨头似的倚着门框,目光狡黠倦懒,微长的额发软软地搭在眉上,唇角微微上翘,漂亮又勾人,像一只优雅慵懒的狐狸。
可这只漂亮的狐狸,偏偏是一个不会分泌信息素的Beta。
——永远无法彻底标记,更不受任何Alpha信息素的影响。
若是Omega……
盛鸣尘呼吸凝了一瞬,他瞌上眼眸,心底那点欲念像棵向阳疯长的阔叶植物,在心里遮天蔽日。
“傅时秋,”盛鸣尘微长的眼尾压着,深黯的眸光定在傅时秋颈间,泛着柔光的锁骨自松松垮垮的藏青色睡衣底下露出一截。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沉声道:“你需要安抚我。”
盛鸣尘压制住躁动的信息素,试图教会他毫无经验的Beta爱人,如何帮助伴侣渡过难熬的易感期。
然而他的Beta迟钝至极。
傅时秋诧异地抬了抬眸,从Alpha染上欲色的低哑尾音中,敏锐地觉察出一丝不对劲。
盛鸣尘此刻的情态,分明像是即将步入露水期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