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怎么会有人这样直白地说要把自己当礼物送来洞房的?傅时秋就算想为了孩子讨好他,也不能这么有辱斯文!
“你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废料?”盛鸣尘绷着脸,严肃道:“就算你再……我,也要矜持些。”
“啊?我怎么你了?”傅时秋懵逼地掏掏耳朵,他寻思房间都布置成那样了,还需要矜持吗。
盛鸣尘嗔怪地掠了傅时秋一眼,“你别得寸进尺。”
傅时秋:“……?”
原来得寸进尺是这么用的。
盛鸣尘不想继续讨论洞房的话题,视线扫到手中的课程卡,心口那根搔痒的羽毛又刷地变成了一把刀,扎心。
都说礼物蕴涵着送礼人的期许,傅时秋送他月嫂培训班,是希望他转行当月嫂吗?
婚姻究竟带给他什么。
见盛鸣尘不说话,傅时秋只好收起旺盛的求知欲,干巴巴地发起新话题:“课程卡,你不喜欢吗?”
盛鸣尘沉默地望着手里的粉色卡片,实在说不出喜欢,他心情复杂地抬眼看了看面带期许的傅时秋,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去当一个月嫂。
但傅时秋显而易见的没有体会到他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反倒奇怪地反问:“你怎么不回答?”
盛鸣尘:“……”
“我答了。”
傅时秋惊了:“你答什么了?我怎么没听见?”
盛鸣尘面无表情地捏着月嫂班的课程卡,语气平平:“我回答了沉默。”
傅时秋:“……”
现在看来,盛鸣尘是真的不喜欢这个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