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秋倚在门框上,脑袋微微歪着,鹿眼亮亮地瞅着他。
盛鸣尘下意识别开眼,僵硬地站在镜子前,酒醒前的记忆流水般在脑中闪回。
他好像,主动邀请,傅时秋,摸尾巴?
盛鸣尘羞耻地闭了闭眼,鼓起勇气睁开眼瞥向镜子里的自己。
——白色的猫耳朵大喇喇立在脑袋顶上,衬衫下巴凌乱卷起,一根又大又蓬软的猫尾巴悄然挣脱裤子的束缚自衬衫下摆钻出来,风、骚、浪、荡晃晃悠悠地盘在他身后。
盛鸣尘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整个人都陷入巨大的震撼中。
他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不是只有尾巴吗!耳朵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连耳朵也冒出来了?!
简直是伤风败俗!
不知羞耻!!
有辱斯文!!!
盛鸣尘做了两个深呼吸,勉强绷住脸上的表情,抬眼的瞬间,却与好整以暇的傅时秋对上了视线。
那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促狭暗昧,上下浮动的眸光仿佛化作一只手,先流氓似的搓了搓盛鸣尘的耳朵尖,再悄然流进微微敞开的领口,掠过紧实的腹肌,最后有如实质般捉住毛茸蓬松的尾巴尖轻轻悄悄缠上手腕拨弄。
盛鸣尘耳朵尖不受控制地抖了抖,难以忍受般别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