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盛鸣尘起身按下呼叫铃,微微弯下腰来查看傅时秋的情况。
“感觉怎么样?头痛不痛?”
盛鸣尘看起来有些狼狈,眼眶微微深陷,下巴隐隐冒出一点青色胡茬,难掩疲惫,像是好几天没睡觉的样子。
傅时看着盛鸣尘,脸长开了,轮廓深了,比十七岁时更英俊成熟。
他的Alpha长大了。
“不疼。”傅时秋不眨眼地注视着盛鸣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因为长时间昏睡,傅时秋嘴唇很干,嗓音有些沙哑。
“前天中午。”盛鸣尘倒了杯温水,小心把吸管塞进傅时秋口中,“你昏迷了两天。”
这时候,门外响起“叩叩”两声,戴眼镜的年轻男性医生带着几个护士推门而入。
盛鸣尘退到后面,医生惯例询问了傅时秋几个常规问题,点了点头,说:“没什么大碍,好好静养。”
站在后面的盛鸣尘几不可察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松懈下来。
后脑勺钝痛的感觉实在熟悉,傅时秋道:“我是不是又伤到大脑了?”
医生说:“是的傅先生,您中度脑震荡和轻微的软组织挫伤。”
闻言,傅时秋有几分无语,又是脑震荡,再多来几次他会不会直接傻掉。
“另外,我有一个好消息要通知两位。”
年轻医生推了推眼镜,微笑道:“傅先生上次车祸造成的脑部记忆区淤斑现象,这次脑震荡后隐隐有消退的迹象,您应当很快就能恢复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