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木说完,又看了看傅鹤清的神色,小心谨慎地回答道。
“实、实在不行的话,也可以的……吧?”
“但画家先生要成为我的伴侣才行!”
慕木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作响,傅鹤清听了都忍不住笑了。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
傅鹤清一下就捏住了慕木的嘴巴,制止他再讲下去。
“你就是仗着我舍不得,阿飘惯会得寸进尺了。”
慕木哼哼唧唧地表示自己才不认同。
他觉得画家先生才最最最会得寸进尺了,具体表现在每次说好只轻轻地亲一小下,结果又啃又咬,嘴巴都会肿起来。
慕木感受到自己唇瓣上摸索的手指,一下子就明白画家先生在想什么了。
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讨价还价地说道,“要轻轻的哦。”
话音还未尽,慕木的唇瓣就被傅鹤清给含住了。
唇齿纠缠,气息缠绵。
虽然慕木已经和傅鹤清亲过许多次了,却依然学不来对方的技巧。
无论慕木再怎么努力,再怎么主动出击,到头来气息混乱还是只有他自己。
慕木的腰肢不知不觉就瘫软下来,被傅鹤清搂在怀里,喟叹道,“好乖,让我抱一会。”
就如之前傅鹤清所说,喜欢的人怀里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反应。
有时候傅鹤清上下其手弄得太过了,阿飘都会被传染如此炽热的爱意。
“唔……我们现在是伴侣了,书上说,要正视伴侣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