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他?江书语气有些冲,“你有本事,你来劝好了。
她并不以为江璟琛非她不可,他对她的态度,大部分都是小心翼翼的。像是双手捧着什么很要紧的东西。
这种感觉藏的很深,只有顶到情动深处,他才会在耳畔,“放心,我不会去找别的女人。
等她察觉到他的视线不一般,正要说什么,又充斥得酥痒之极。再后来的事,便有些记不住了。
江书小声嘀咕一句,“那么多女人,他怎么就偏偏。
刻意,不说下去了。
以后是要一起经营茶馆生意的,有些话还是留一丝情面。
“江大人有大好的前程,不该困在原地。褚玲珑不愿意多提那人,手攥紧着,忙不迭的撇清关系,也是表明了自己识趣的立场,“江大人帮了我许多,我不大好意思再麻烦他。
江书道,“你能记着居正的好,我便稍微安心些。
光脚不怕穿鞋的,她现在胆子大的不是一丁半点。
这算盘又被拨的霹雳哦啦的响,像是某种告诫,褚玲珑她把呼吸慢慢放慢下来,说,“江公子的话,我是明白的。
江书盯着她这张艳如芙蕖的脸,太艳了,不像是个会安分的,他皱着眉头,“记住你今天的话。
试探。
这是江书的意思,还是江璟琛的意思?虽然那人在千里之远的福州,但江书是他的眼线,褚玲珑所做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人的眼皮底下。
江璟琛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这一生,不能葬送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