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酒……”
央酒淡淡嗯了声,眯起眼睛,正忙着与旁边的人类进行目光决斗,二人间空气仿佛有火花迸溅。他牵唇冷笑,把怀里的人转向槐树,不给人看。
宋疏忍无可忍:“你被逐出家门了。”
央酒:“!”
*
人类,都是这样言而无信。
央酒被勒令去对面,不准靠近。他托着下巴缩在小板凳里,望着对面一起研究破笔记本的两人,脸色极差。
乌瞳不断丈量着距离。
他距离青年有两米那么远,而那位高中同学却只有半米。
槐树妖脸色更臭了。
“这株好像还能活?”石知洺指着还冒着一指长的绿色根茎道。
宋疏望过去:“可能?”
央酒轻切。
宋疏不确定:“不能了?”
央酒又哼。
宋疏轻啧一声,看向对面的槐树妖:“到底行不行?”
石知洺望着他,目光微怔。
重新获得对话权的妖昂起下巴,暗示道:“没逐出家门,行。逐出家门,不行。”
宋疏沉默片刻,看向石知洺:“你觉得我重新种一批耐养的怎么样?”
男人抵了下镜框,掩饰眸间的情绪。他弯起眼眸,微笑颔首:“同事有在办公室养多肉和芦荟,很好打理。”
宋疏若有所思。
央酒磨磨牙,拿出鸡翅。啊呜咬一口,总感觉是酸的。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