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季闻言,竖起食指摆了摆,开始传授自己的经验:“侄孙这你得听我的,床上不和的男人不能要,这婚必须离!”
宋疏酒懵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
“离婚?”
“对,必须离!叔公永远站在你这边!”宋季举杯,“来,干!”
盯着面前的酒杯,宋疏犹豫了一下把自己手里的酒默默藏到背后,小声道:“还、还是不干了吧。”
“这你都能忍?”
“凑合凑合还能过。”
“唉!不成器的恋爱脑!”宋季恨铁不成钢,磨磨牙,自己干了这杯。
宋疏看了眼时间,晃晃发晕脑袋站起来,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撑着桌子及时稳住。
“我得回家了。”
宋季晃晃酒瓶,指他:“你是小狗。”
宋疏想了想,汪了一声。
得了这句,宋季乐了,挥手放人滚蛋。
“要不要叔公送?”
“我能走直线,你喝你的。”
歪歪扭扭迈出中医馆,迎面吹来一阵夜风,宋疏立刻身子一缩,抱住自己。
好冷。
他愣愣眨眼,刚反应过来准备跑回家,后背贴上人一阵温暖。朦胧的视野中,洁白发丝飞舞,一张放大的熟悉面庞冒出来。
“喝酒又不叫我。”
注视着似乎许久不见的妖,宋疏讷讷问:“不是说不许跟来吗?”
“我没跟着你,我在走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