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他还这么诚实,在自己面前说了真话。其余的员工可不是被蒙在谷底,以为天盛是个大家庭呢。
温蕊饱含着唏嘘的复杂神情引得梁在川问了声:“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果然是人心隔肚皮,不能相信资本家的话啊。”
“还好吧,你不也没相信吗?”
“......”
听闻梁在川对她的判断能力如此有自信,她都不好意思说她真的相信了。
刚和海外开完会,忙了一天的梁在川把西装外套脱下挂到了一旁的衣架上,又扯下领带,松开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抬起手腕把不是昨天那块但依旧是理查德米勒的表取下来。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人是放不下嘴角,心花怒放,浮想联翩。
说要给梁梦秋的图是张“陆修”的西装Play,梁在川完全就是行走的模特,刚才扯领带那个动作已经被温蕊强势加入素材库了。
见他手臂处已看不到泛红的烫伤痕迹,温蕊问了声:“梁总,手臂的烫伤已经完全没问题了吗?”
“嗯,没问题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噢噢噢,那就好。”
话说到这里温蕊准备的话题已经穷尽了,总不能说再扯一次领带让她拍个照。心虚得很也不敢盯着梁在川,只能假装看风景四处张望,思考着要开口说个什么。
没想到她这样的人也有会为找不到话题而窘迫的一天。
准确说倒也不是没有话题,而是祸从口出,多说无益,稍不留神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是静观其变,以守为攻比较好。
然而她不说话了,梁在川也不说了,就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战术性地左瞧瞧右瞧瞧,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样子。
秦升也出去了,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就他们两个人,本就空旷一片静谧,若是再不弄出点动静,怕是“砰,砰,砰”的心跳声都藏不住了。
于是温蕊扯着嘴角挤出了一句:“那个梁总......你能说点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