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在川笑得竟是比此时四散在人间,流转在他眉眼的霞光还要好看上成千上万倍。
“以后想看不用偷偷摸摸。”
彻底沦陷在夹杂着淡淡清香的夏晚风里后,温蕊回了一个宣告了投降的:
“噢。”
该死,美色真是太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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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麻辣烫的店子走之前,温蕊建议梁在川先回车里把西装外套和手表,还有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放下再过去。
麻辣烫的小店可不比米其林三星的条件,空间狭小,客人多,来来往往一个不小心溅点汤汁在身上再正常不过了。她无所谓,梁在川的一身行头可受不住。
但保护的当然不是梁在川的财产安全,而是广大普通人民群众的。
泼了几滴汤汁下下下辈子都搭进去了,换谁都接受不了。
“这么严苛?”梁在川笑笑,不知道该说她考虑周全还是在奇奇怪怪的地方有着奇奇怪怪的执着。
温蕊:“要为无产阶级的人民群众考虑啊。”
梁在川:“不是为我考虑吗?”
温蕊:“怎么可能?梁总多一块表,少一块表又无所谓,梁总难道记得自己有多少块表吗?”
梁在川:“这么说的话确实不记得。”
温蕊:“所以说咯,我找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去搞零元购,把柜子搬空了梁总都不一定知道丢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