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啊梁总,这些话术是有个大前提的。”
“什么前提?”梁在川假意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温蕊抬眼,笑眯眯反问:“你说呢?”
两人纷纷化身谜语人,对着个心照不宣都知晓答案的谜面玩起了捉迷藏。
她倒是也不着急,总裁想玩到什么时候她都能奉陪。
但是让她开口是绝对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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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蕊挑来挑去最后给总裁买了份烤冷面,梁在川这人的适应能力不是一般强,吃得了米其林三星,也吃得了路边摊,以至于把“总裁”和“路边摊”这两个词之间的马里亚纳海沟都给填满了。
人们普遍会对上位者的评价放低标准,哪怕是最基本的品质诸如懂礼貌,有爱心,他们能做到似乎都是件值得夸赞的事情,而梁在川表现出来的涵养无疑是值得写篇论文去研究他到底接受了什么样的家庭教育级别的。
所以温蕊给从头到脚一阵猛夸,夸到本人头顶飞过的乌鸦都遮天蔽日了。
梁在川感受到的并不是被夸赞后的愉悦,而是为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捏了把汗。
得是有多差劲才能被在夸到这个地步下勉勉强强算个正常人。
“所以你一开始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呢?”梁在川终于是按捺不住好奇开口了。
温蕊触发肌肉记忆,不假思索间口头禅脱口而出:“清冷禁欲,高岭之花,矜贵自持,清心寡欲,孤傲高冷,出尘绝世......天边月,镜中花,冰山雪莲......”
“不是这个意思......”
好奇心害死猫怎么还不明白?
问什么问,问了不是纯粹给自己添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