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一种可能。”吴哲羽靠着衣柜,也是相当古老的古铜色柜子,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老人说,“就是不知道您是否同意这么做。”
......
一个小时后,霍老坐在坟前,大哭着:“真是作孽啊!阿俊,你真是糊涂啊!”
眼前的那座坟,正是霍老逝去的孙子的,此时已被掀开,露出骨灰盒。骨灰盒的旁边,并排放着一盏古老的油灯。
霍俊听到消息后,跌跌撞撞地跑到坟前,跪下来:“爸!您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您不想让小琛安息了吗?我是为了能让他回家啊!”
说着说着,男人也流下了泪。
“哎,我早知道是你干的,也不会天天做噩梦,你倒是跟我说啊!”
“我怕您不同意......”
往回走的时候,或许是受到这种低沉气氛的影响,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一直到上了车,赵墨漓似是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其实还是信息掌握得不够,要是知道他孙子的事,也不必特意跑一趟,就能大概推算出来了。”
吴哲羽淡淡道:“老人没有电话,这是他们的生活方式。”
社长当时走得匆忙,大概是没有问得太清楚。
年轻人遇到这种事,总会觉得明明打个电话就好了,还要大老远赶过来,浪费时间。
没有谁会体谅这些已经跟不上社会节奏的老年人。
赵墨漓想了一会儿,语气里竟然带有一丝敬意:“吴总,你说的很对。”
回去之后,吴哲羽将这件事汇报给了秦时,秦时感谢之余不忘夸他两句:“还是你办事效率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