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不知道很正常。
赵墨漓的一大家子亲戚里几乎没有抽烟的,她不说自然没人知道,有时候她甚至在想,这是不是上天对她的另一种补偿。
严景站了起来,走到另一桌旁,客气道:“这位兄弟,抽烟能否去外面抽,我妹妹闻不了烟味,不好意思哈。”
他态度很诚恳,只是这天生人高马大的样子,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友善。
“这里贴着禁止抽烟了吗?饭店是你家开的啊。”
年轻人毫不客气道。
“诶——你说话注意点,我就提个意见,这不是在同一包间吗,你去别的包间爱怎么抽怎么抽。”
“嘿真见鬼了,我花钱来自己选的包间凭啥还要出去抽,你们怎么不去别的包间?”
“你!——”
赵墨漓见势头不对,赶紧走过来劝阻:“算了表哥,我先出去会吧,顺便看看还有没有空的包间。”
“不是,这公共场所本来就不该抽烟,谁愿意闻二手烟啊!一点素质没有!”严景被拉走后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
赵墨漓心里特别愧疚。
本来挺平常的一顿饭,因为她又要折腾到别的地方,谁不嫌麻烦。
她甚至想,自己就不该跟着来这吃饭。
正耷拉着脑袋往门外走时,恰好碰见吴哲羽返回来。
“别进来了,咱得换个地方。”
“什么意思。”
严景一手扶着屏风,一手叉腰,向身后努了努嘴,意思很明显。
其实不用严景暗示,在吴哲羽问完后,看到对面的人手里夹着根烟时,就已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