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宋知寓这会锻炼也不做了,搬了个瑜伽球蹲在旁边。
“还算正常,”除了消费有点高外,宋知意接着道,“确实是在暹罗国没错,没被抓去嘎腰子。”
宋知寓松了口气,问:“妈电话里就没说点别的?”
“说了,但还不如没说。”宋知意回忆道,“爸在旁边插话,说他们好像要去什么什么庙,信号很差,我也没听清。”
“庙?爸妈什么时候还变得迷信了,小姑去世后他可把家里的财神爷画像都给撕了。”
宋知意也想不明白,明明她爸爸是最恨这些的人了。
至于痛恨的原因,还要从小姑的意外去世讲起。
那时她和弟弟还没满六岁,家里很是愁云惨淡了一段日子,她还记得有天爸爸曾抱着妈妈哭过一场,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小姑的死不是意外。
虽然没有证据,但她爸爸心里还是怀疑柳家,为了调查无奈与柳家虚与委蛇,结果小姑去世还不满半年她就险些在柳家出了事,从那之后他们和柳家彻底断绝了关系。
也是在那次之后,她被带着改了姓,而她爸则把姓和名字都改了——随母姓景,名字则是奶奶还在世时给他取的小字,单名琛。
柳家老头子也因此暴怒,对宋家的生意围追堵截、不留生路。好在她爸妈扛下来了,前几年发现整体行业处于颓势决定收手前,也没忘狠狠坑了柳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