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敏呆了呆,自动忽略了后一句话:“老师她是这么跟你说的吗?”
万甜很随意的点了下头。其实毛随琼就是叫她过来当个陪床,问她发生什么事了也不肯说,刘敏敏身上的事是她自己推测的,但她觉得这推测一点毛病都没有。
“你要是还当随琼是你老师呢,就好好休息、好好养伤,别让她担心了知不知道?”万甜伸出手指刘敏敏脑袋上点了一下。
“……好。”
额头一点都不痛,但刘敏敏还是没忍住抬手摸了摸,眼泪和手一起落下。
“好了好了,在我面前哭哭就算了,别被你老师看见,她心最软了……”
泪眼模糊间,刘敏敏看到万甜站起身,轻柔地把她揽到怀里,没有斥责,只是任她宣泄。
刘敏敏环抱回去,双手紧紧抓着掌下的衣服,泪水汹涌。
——
陈守静站在病房外,看到自己委托人后退了一步,忍不住挑了下眉,问道:“不进去看看吗?”
“算了。”她还没有做好准备,毛随琼又走远了几步,问道,“冒昧问一句,请你过来帮我的人是姓宋吗?”
陈守静挂上得体的微笑,避而不答:“我的雇主不是很愿意透露他的隐私,所以很抱歉,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
“嗯。”毛随琼疲惫地点了下头,“她出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