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祈梵瞬间赶到一阵恶寒,嗅着空气中更为浓重的血腥气,只觉得胃部抽搐、几欲作呕。他不敢表现出来,忙低眉垂眼地答:“带了带了!就在外面,宋知意也给您带了回来!”
没人看到,在柳祈梵说话时,赵师背在身后的手中正握着一直空笔杆,金光闪烁,似在踌躇,直到听到宋知意的名字,那道光点菜彻底湮灭。
“宋知意?”
“是,”柳祈梵睁开眼,“她刚好跟林晓枫在一起,我,我……刀疤擅作主张,把她一块抓了过来,您看怎么处理?”
“擅作主张?”赵师蓦地露出一个大笑,脸庞越发诡异,“不不不,你们做得很好、做得好啊!”
赵师往后退了一步,重归黑暗。
“把她带过来,尽快。”
“……”
“……”
此时,园林外。
刀疤男抱胸靠在墙边,腰间鼓鼓囊囊,显然是藏了家伙;宋知意双手束在身后,打量着眼前的白墙青瓦;林晓枫隔在他们中间,警惕地盯着刀疤男,盯了一会儿,又侧过身子悄悄后退,绑在后面的双手摸索着,试图把宋知意手腕上缠着的胶带撕开。
“别白费工夫了。”
刀疤男懒懒掀开眼皮,没有制止,眼神中带着嘲弄,“你以为你们还能跑得掉?”
“你!”林晓枫气急,“现在是法治社会,别以为你们柳家有几个臭钱就能为所欲为!”
“法治?”刀疤男朝着墙内遥遥一拱手,现代的装束和复古的动作,看着有点不伦不类,“我们这群兄弟跟着赵师这么多年,最不怕的就是叫法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