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谨川已经明白了她想表达什么,慢吞吞道:“准确来说,是你把我压在雪地里大被同眠。”
陶应然:“……”
该死,早知道不说话了。
“我外套全湿了。但里面的西服还干着,后来披你身上了。”
“……”
“如果你回房间看看,那衣服应该还在地上。”
“……”
“昨天回家后,你怎么卸妆洗脸的,还需要我告诉你吗?”
陶应然这才想起来早上踏进浴室后看到的一片狼藉。
当时她一心想着要和南浔分享她的发现,就没太在意,此刻回想起来,那满地的积水和透湿冰冷的浴巾,无不都在诉说昨晚“战况”的惨烈。
顾谨川见她楞楞地不说话,又偏头往床头柜上点了一下。
只见上面摆着一个体温计。
“刚量的,还好,不算太高,也就38度而已。”
陶应然心中的愧疚已经到达了巅峰值,她垂下脑袋,诚恳道歉:“对不起。”
“嗯。”顾谨川好像挺满意的。
陶应然彻底放弃了抵抗,问道:“要不要去医院挂水退烧啊?”
顾谨川眼底略过一丝不明的情绪,道:“不用。”
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有件事儿可能要麻烦你。”
—
十几分钟后,陶应然拿着顾谨川给自己列的菜谱,一个一个在外卖平台上下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