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陶应然现在很晕,但还是强撑着洗手台,试图保持清醒。
杨婧仪道:“你就想成是朋友之间的警觉吧。如果有目的不纯的女人靠近谨哥,我绝不会让她得逞。”
说罢,她指指卫生间,道:“有空位了,你过去吧。”
陶应然顾不得杨婧仪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赶紧冲进了隔间。
她想吐出来,但呕了半天,除了变得更加晕乎之外,没有任何好转。
恍惚间她忽然开始琢磨杨婧仪的那番话,不禁在隔间里对空气发出了灵魂的拷问:“她是不是有病?”
陶应然心想,我当初结婚的目的很单纯啊!不就是为了拿钱还债嘛!
感情,她真的不敢妄想。
所以杨婧仪这波操作完全就是虚空索敌啊!
虽然脑子还在转,但是她已经站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此时她分辨不出来那人是谁,只能虚虚地应了一声:“这儿。”
接着,朦朦胧胧中她感到隔间的门被撞开,一只微凉的大手将她从地上捞起。
“打电话给我司机。”冷沉的声音响起。
就这样,陶应然晕晕乎乎地被架出了酒吧。
酒精让她的反应变得迟缓,眼前的画面好像也加上了模糊滤镜,什么都看不清。
“外套,把外套给她披上,外面冷。”她隐约分辨出那是一个女声。
可是当衣服接触到她身上的那一刻,她突然一阵恶心,下意识地甩开了环着她的那只手臂。
“我不要穿。”陶应然醉醺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