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上的缺失让触觉变得格外敏感,她伸手碰到顾谨川的薄唇。
趁着浓浓的夜色,他看不清她的羞赧,她壮着胆子小声道:“我想亲你。”
说着,她脑袋稍侧,贴了过去。
啪叽一口,轻轻地啄了一下顾谨川的嘴角。
顾谨川顿了片刻,忽而俯身叼住了她的唇,发泄一般地用力。
湿热的吻落下,黏腻的水声将气氛推向极致的旖旎。
粗重的喘息间,顾谨川声音发紧:“这样才叫亲。”
“你、你亲哪儿呢……”陶应然断断续续地抗议着。
顾谨川没有回答,呼吸喷洒在她的锁骨,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不重,却扯动思绪。
“你是属狗的么……”陶应然不满的提问是那样绵软,听起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汪。”
“……”
接下来,帐篷里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偶尔伴着低哑闷哼和暧昧的呢喃。
星空下,鸦羽般的睫毛一颤一颤,修长的指节缠缠绻绻地绕过发间,天地之间只剩下灵魂的碰撞。
那晚,他们相拥而眠。
“叮叮”
闹钟声响起。
陶应然轻皱娥眉,往顾谨川温暖的怀里拱了拱。
“天还没亮呢……”她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