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大家的手都乖乖地贴在身体两侧呢?
那她捉住的是谁的手?
“喝多少?”一个冷沉的男声响起。
陶应然愣住了。
好、好熟悉的声音。
她顺着手指的方向往上看去,只见那人眉眼漆黑染光,挺立的鼻梁给立体的面庞增加了些许冷峭。
“顾……”
“说啊,”顾谨川扯了下唇角,拖腔拖调地开口,“输了喝多少?”
那一瞬间,陶应然的酒醒了,输赢也抛在了脑后,只剩下一个念头悬浮在心中。
完了,真的要离婚了。
旋即又觉得自己心态不对,稍作调整后,把内心独白改成了,好了,真的要离婚了。
她不自觉地抿了下湿润的嘴唇,强作镇静道:“喝一杯。”
顾谨川立刻拿起陶应然面前的酒杯,似笑非笑道:“好,敬我夫人。”
弟弟们全都傻眼了:夫人?然姐结婚了啊!
顾谨川利落地干掉了杯中酒,接着目光中生出意趣,看着陶应然,道:“夫人,怎么还拉着我不撒手呢?”
陶应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紧张地连手指都忘记松了。
她赶紧放开顾谨川的手,语无伦次道:“好巧呀,您今晚怎么也在这儿?”
顾谨川眉尾一挑:“您?夫人和我说话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