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景恍然大悟,又回忆起那天晚上陆源说她跑路了,一时好奇,问道:“那她怎么不在别墅做保姆,来外面的餐馆打工?”
他们找了好久才发现她在一家茶餐厅做兼职。
阿武摇了摇头,如实说:“我也不清楚,可能是老板对她有意见,所以把她赶出去了吧?”
阿景对阿武的说辞不可置否。
他了解源哥,如果是他厌恶的人,根本不可能给她第二次机会去接近他,可现在源哥却让他们这样做,岂不是自相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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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梨回到了出租屋洗了个澡后,又给茶餐厅的老板打电话请了三天假。然后才躺到了床上开始休息。
今天是周三,刚才那位严先生说,叫她明天就去高尔夫球场培训,然后周六正式上岗。
她还从来没做过礼仪小姐呢,应该不难吧?
可是薪水这么高,会不会要求也很高,她做不到怎么办?
双梨忍不住胡思乱想着,一天一万港币,这个数字实在是太诱惑了,只要干三天,她欠陆源的医药费就能一笔勾销。
自从那天离开别墅后,她就再没和陆源有过交集,连那天她发出去的短信他也没有回,简直就像是忘了她这个人一样。
双梨在床上翻了个身,抱着被子,其实这样也好,她也不想和这么可恶的男人再有什么交集,她现在就想把钱还上,图个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