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时浅点点头,安心倚靠在傅斯年的怀里。
回到酒店,傅斯年把时浅放到床上,就去把矿泉水冻上。
准备好这些后,他朝时浅的方向走了过去,“浅浅,把衣服脱了?”
“你要干什么?”时浅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你伤成这样,我还能干什么?我想看看你的身上还有没有伤。”
“我的胳膊有点抬不起来。”
“我帮你。”傅斯年慢慢的把时浅的衣服脱下来。
果然在她的后背和腹部上也看到了淤青,膝盖和脚踝处也有撞伤。
“这些伤痛不痛?”傅斯年心疼的询问。
“可能手上伤太痛了,这些地方反而没有多大感觉。”
“先去洗个澡,我再给你上药好不好?”
“我的手不方便。”
“我给你洗。”
傅斯年说完,抱起时浅朝浴室走去。
“斯年,我还想洗个头。”时浅小声提了个要求。
“好。”傅斯年柔声回应。
时浅还以为,他会很生硬,没想到,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温柔的像话,生怕弄疼了她一样。
傅斯年给时浅按摩着头皮,“浅浅,头发有些打结了。”
“用一些护发素,看看能不能解开。”
傅斯年拎几瓶洗护用品找出护发素,一点点的抹在打结的地方,慢慢的梳理一下,把打结了的头发全部解开了。
他怎么都不想是很会照顾和人的样子。
可是,在照顾时浅的时候,无微不至。
洗好之后,傅斯年拿好浴袍披在时浅的身上,给她戴上干发帽。
挽了几下都没有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