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刚刚说要测排L期。她是巴不得赶紧怀上他的孩子,好坐稳她傅太太的地位!
这种女人,能单纯到哪去?
“白医生说你的脑电波有了反应,是不是代表你对外界的事物有一些反应了?”时浅看着傅斯年,自言自语道。
吃了药她的嗓子好一些了,恢复了软乎乎的声线。
她的声音就如同潺潺的溪流灌入了傅斯年的耳中。
他感觉,整个人都被一股暖意包裹着。
头上的沉痛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个女人的声音真好听,听着她的声音,让他感觉浑身舒畅。
不!傅斯年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肯定是三针药下去,达到最大药量发挥作用。怎么可能和她的声音有关系。
“我说的话你能听到吗?”时浅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缓缓朝傅斯年靠了过去。
女孩子柔软的发丝不经意的落在傅斯年的脖间。
傅斯年的双手突然握紧成拳。
她要做什么?!
装了个摄像头都不能阻止她吗?
真是恬不知耻!
突然,时浅退了回去。
傅斯年这才缓缓松开双手,刚刚,他差一点就睁开眼了。
才松了一口气,他的手被握住,时浅轻轻地揉着他的手指。
如若无骨的小手软绵绵的却又不失力道,从他的指尖,一直到指根……
最后,将他整根手指握在她小巧的掌心。
一下一下,按捏着。
很认真,很专注。
“我听说,植物人要经常按摩,经常和他说话,这样才能有醒过来的希望,我不是专业的,我也不懂怎么做,我给你按按手吧。”
傅斯年不喜与人有肢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