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觉得自己多半是激情使然,都说男人二十岁和八十岁爱的女人都一样,就是年轻又漂亮。
恰好这两条程诺都占了,他竟也被蛊惑了。
关予芙上的托管班就在小学旁边小区,关越为了她上小学专门买了尚水城的房子,现在还在装修,小南城巷是他租下暂住的。
他去的时候几个小孩在已经腐蚀掉一半的铁栏杆旁玩闹,上面缠绕着的爬山虎泛着黄应和秋天。
关越的车刚停门口,熄了火,就有几个小孩从门边探出来看。
肉眼可见的失望,语气却强装调皮:“噢,又不是我爸。”
然后一溜烟又窜进去。
关越站在半开的门边往里看了下,关予芙坐在小课桌前,低头认真写作业。
他叫:“关予芙,走了。”
关予芙转身看见关越,眼角眉梢染上开心。装好了书包,跟托班老师打了招呼,开心又自豪地出来。
身后还簇拥着几个闹哄哄的小孩,一个小机灵鬼露着虎牙说:“关予芙,你爸真高。”
“嗯,”她还是一脸骄傲,“我爸爸一顿可以吃三碗饭,你要是吃那么多也能长高。”
关越扶额,他是没有隐私吗?
关予芙跟小伙伴们挨个再见,他们才离开。
关越把车从小区门口的小道开出去,在岔路口等红灯的时候,看了眼仍在副驾驶位上的手机,再没有动静。
他这半个月把自己弄得很忙,没有一点空隙胡思乱想。
今晚涛子一提,连日来的压抑突然释放,如决堤的洪水,掀起涛浪。
关予芙打断他的思绪,说:“爸爸,明天我们的入学仪式,你不要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