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绕的烟雾钻进鼻腔,她喉头有点痒意,轻咳了一下。
关越有点无语地看了她一眼,程诺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也抽,但是闻见别人的烟味嗓子就是会有点不舒服,奇怪。
关越没跟她计较,很快就把那烟头拿进去摁灭了,他转过身来问程诺:“你过来找我就为了送药?”
程诺还以为他不会问,嘴角抿了抿:“送药,再顺便消化一下情绪,况且你是因为我受伤的,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我可做不了“知心姐姐”。”他挑眉。
“不用,我就待会。”
关越看她葱白指尖快要燃尽的烟头,提醒她:“把烟灭了。”
食指和中指间一片灼烫感,程诺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浴室的洗衣机声音停了,关越进去断了电源。没有往出来掏衣服,而是撑在洗手台上接了两捧水,拍了拍脸。
镜面里的人,脸部线条流畅又硬朗,额前的几缕头发被打湿,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燥热,压不住的燥热。
满脑子都是她干净白腻的指尖,还有趴在阳台边翘着的屁股。
关越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程诺还站在阳台上吹风,她今天穿得单薄,连衣裙只到膝盖,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
听到他的脚步声,程诺转身,眼里藏着水汽,声调软软地问:“你这有没有酒呀?”
得寸进尺。
关越眸光深谙:“你已经醉了,还要喝?”
程诺皱着鼻头:“人生难得几回醉,失恋这种大事,怎么着也要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