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程诺,你别闹行不,我就和你开个玩笑,你还不知道我吗,我要是真能离得开你,我们还能在一起五年吗?”
程诺已经开始摇摆,令她摇摆的是过去,是她投入的沉没成本。
“你工作了之后,总是嫌这嫌那我真的也累。”程诺还想着解决问题。
周成郁的炮弹裹着糖衣,继续进攻:“宝宝,理解万岁。你知道瀛州不比洛林,工作压力大。我也是有时候嘴臭,你就别放在心上,嗯?”
情话起了点效力,程诺的防线已经开始塌陷。
她语气软下来:“那你现在要多少?”
“最好是两万。”
“我没那么多。”程诺已经到店门口,她没进去,问,“你上个月不是说发了奖金吗?这么快就没了?”
“没,”周成郁解释,“这不房东非让房租一年一交嘛?不然就涨房租,我也是没办法了。”
说得有模有样,程诺心里已经妥协:“我手头能用的就一万,等会转给你,省着点用。”
周成郁不耐烦地踢了下墙根,只不过程诺看不见,他语调依旧甜腻:“这还用你交代嘛?我现在这么拼也是为了我们两的以后。”
两人又随口聊了几句,她挂了电话,晓丽倚在阳台口子上看她。
“跟你家“成郁”煲电话粥呢?”她把“成郁”两个字咬得很重。
程诺学她的语调嗲嗲道:“是啊!”
晓丽和伍强都是老板和老板娘的同乡,他们做全职,一般下午就在店里守着了。
她撅着屁股,脑袋跟着程诺移动:“喂,先别进去,”她手捂在嘴边,悄声,“吵架了。”
程诺赶紧上了台阶,往里面瞧了眼,没看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