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在又怎么样?又死不了人。
姜也盯着床头看了半晌,脑海中突然就出现男人斜靠在那里的画面,或许家居服领口开着,露出迷人的锁骨和坚硬的胸膛,完整一副秀色可餐。
她咬了一下嘴唇,转身去浴室洗澡。
得清醒清醒。
二十分钟后,姜也穿着睡衣躺在床上,这已经是她翻的第九个身,还是没忍住从旁边摸过手机,翻开对话框打了一串文字,又挨个点了删除。
连句道歉都没有,凭什么要联系他?
就该让他火急火燎!
她扔开手机,闭上眼睛睡觉。
——
昏暗的灯光里,许温延坐在书房办公椅上,手里握着手机,看着聊天对话框上方的“对方正在输入”,酒气未退的黑眸凝聚成一个点。
五分钟,对话框没有任何动静,上面的字也消失不见,只留下沉寂的一个字备注,她。
他舒了口气,把手机放在桌上,头后仰,让身体得以舒展。
郑楠端着醒酒汤进来时,见他抬手捏着眉心。
“许总,这是花姨教的……不知道有没有用。”
男人嗯了声,没有动。
郑楠把托盘上的碗放在桌上,刚准备退出去又听见男人低谙的嗓音道:“在国内他们应该暂时不会有什么大动作,查查他们有没有边境上的分公司,着重盯一下。”
“是。”
人出去,许温延缓缓睁开眼睛。
他的目光向下移,随后拉开办公桌抽屉,里面躺着一本陈旧的书,只需随手一翻就露出夹在里面的照片。
彼时的小女孩十八岁,稚气比现在更重几分,脸颊两边凸起奶包般的婴儿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