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所有人都注意到——
许温延的那杯酒,总是最满的,非常有技术含量的满在边缘,但凡端杯子的手稍微抖一下,就能洒出来。
宣泄不高兴。
或者她想把这个男人灌醉。
偏生她这副搞事情的态度,一致得到了最有话语权的两个男人的纵容,夏至深一杯一杯像水似的跟许温延喝,深谙诲谟的眸,如同一个杀人帮凶。
姜也淡淡的坐在座位上,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落在她身上灼热的目光。
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赶她走么。
“我去一下洗手间。”
起身的同时,身后那道视线也跟着转移,那种被人用眸光丈量身材的热烈感,让姜也如芒在背。
到了洗手间里,她靠在墙上吐了口气。
鼓动的心脏久久不能平复。
老男人带给她的刺激,永远新鲜,永远充满野性,哪怕只是一个犀利的眼神看过来, 她就想按倒他。
大约一分钟,姜也起身出去。
刚迈出去的步子,顿住。
她对上一双阴霾猩红的眸子。
“许……”
刚开口说了一个字,男人突然捏着她的下巴吻过来,急切的呼吸里满是狂躁和霸道,撬开她的贝齿,狠狠汲取她的一切呼吸。
那种蛮横和用力,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