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道理。
致裕安低低地笑了两声,“小也说得对,慕姗,我们还是重新去开个包间吧,等会儿这个房估计不能用了。”
“……”
慕姗见他们都不当回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点头道:“那好吧。”
她担心的目光仿佛想穿透面前的木门,手上抓握的动作明显心浮气躁,至于是担心里面的谁,自然不用多说。
气氛突然就变得有些莫名起来。
因为里面的两个男人,外面的两个女人也不似平常那样亲密无间。
无声中,有股怪异在盘旋。
以至于……
连陈想都感觉到了姜也身上透出来的谙冷。
他看了眼旁边两个木头桩子似的两个男人,轻咳了一声,“小也,要不要哥哥给你点杯牛奶?”
小孩子嘛,喝什么酒。
姜也幽幽道:“陈想哥,我记得上次喝酒你比我先醉。”
“……”
得,他不说话了。
——
包厢里有种千军万马踏过的泠泠寒芒,两个男人身上都挂了彩,肩膀挨着肩膀坐在地上,粗重的喘气声好一会儿才平息下去。
“这次回来多久?”
“一周。”
“这么快?那她……你打算怎么办?”
“呵。”夏至深歪过头,锐气毕露的眸子如刀剑一般向他射过去,“许温延,当初场场演习都要压我一头的劲儿被狗吃了?现在换到她身上,成了个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