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卖可怜的牌,许温延毫不买账,他冷眸沉如漆墨,“你是想在我床上睡,还是想在我身上睡?”
姜也眨眼一笑,“那,可以吗?”
这一刻,许温延眼里像是飓风四起, 在这逼仄的空间里,面前的女人像个祸乱天下的女妖,乍然的惊艳让人防不胜防。
但他天生最善伪装。
即便是被女人勾着这样的姿势,孑然的身姿也不受任何影响,漆黑的瞳孔像个无底洞。
姜也看不透他。
须臾,他开口。
“姜也。”他叫她的名字,“我认为我应该教过你,自知之明这这种东西。”
分明已经说得够清楚。
可她毫不按常理出牌。
“教过的。”姜也放下手,侧目确认了一下关掉的火,无骨般的手臂又重新缠上去,“但老师也教过我,什么叫乘胜追击。”
他们之间,仿佛拉开一场无声的博弈。
她纤细的指尖,轻抚他皱起的眉心。
顺着高挺的鼻梁,柔软的嘴唇,最终停留在凸起的喉结上。
“再说……你不是希望我这样吗?”
想拒绝,多的是办法。
但是他没有。
姜也上扬的眼尾,刹那间倾泻出无限风情,踮起脚尖凑近,轻咬在他的喉结上。
湿.润.的触感,带着温热。
男人的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
那一瞬间,仿佛被扼住了命门。
姜也听见他闷哼一声,转眼被按在旁边的墙上,喘着的声音咬牙切齿,“姜也,你真是好样的!”
“我涂了草莓味的唇膏,要不要尝尝?”
姜也全然不顾他的怒气,直接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