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什么出了神,直到男人已经站起来掰开她的紧攥的手,白嫩的掌心里有很深的指甲印,想蜷缩起来,被他很强势的按住。
“躲什么?”
“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躲什么。
“我不知道你打没打开,也不打算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所以你不用给自己压力,如果那个压力是来自我的话。”
“不是。”
姜也脱口而出的否认,咬着牙。
她看了一眼已经锁好的保险箱,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被锁里面,但总有什么从缝隙里渗透出来,在提醒她。
“我不应该看的。”
这声音很小,像是说给自己听。
许温延揉捏着她的手,没有破皮,但掐出来的印子也没那么容易消,他揉捻开就会稍微好一些。
他嗓音平平的,“要喝酒吗?”
姜也蹭的一下抬头,看起来有点呆。
“你想套我的话哦?”
“你很介意?”
他说的不是介意他套她的话,而是很介意这个箱子里的东西,“不管你介不介意,看都已经看了,至深也不在,你只能调整自己的情绪,没有第二种方法。”
喝酒,无异于是一个最好的放纵方式。
姜也眼睫毛轻轻颤动,好一会儿才抬头。
“那你介意吗?”
“介意什么?”
“介意我跟你聊夏至深的事情。”
“你觉得,我会不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