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个女人做嫁衣,她不服。
但不敢说。
不止不能说,以后再见到那个女人,还得做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忍让关系,打她、杀她都已经不可能,J国的生意自己得不到了。
袁老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心里像是长了一颗种子,即将破土而发。
他把手帕扔进垃圾桶,声音如同古老的磬钟。
“最近睡眠不好,晚上留下给我按按吧。”
喵爷手指倏然一握。
掌心抠出深深的指甲印。
松开。
她面无表情的,“是。”
——
许温延扛着姜也出来,一路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惊奇的,这个男人他们很熟,但从来不敢说话,冷冰冰的跟个杀神一样,今天竟然扛了个女人?
妈呀他看过来了!
好凶!
姜也一直在她肩上大喊大叫,活像个被绑架的良家妇女。
“江野!老娘要扒了你的皮!”
“你完了!我告诉你你完了!”
“你他妈放我下来!”
许温延脸色阴沉得可怕,拉开车门把她扔进后座,上车启动,一脚油门窜出去,仿佛急着去抛尸。
姜也躺在后座揉着自己的腰,重重地呼了口气。
“去哪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