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宣帛弈知道这几人的动向,卫司融也清楚,他说:“我没去找冉泓而是先以本名进入市局,是藏了小心思。”
“这小心思是明知道我和市局往来频繁故意钓我?”宣帛弈没忘记初见他的冷漠和抵触,“你知道我和顾予林有往来。”
卫司融偏过头,试图将跑远的话题拉回来:“我打算国庆后去浔阳拜访冉泓。”
他不好意思说,宣帛弈眼眸微转,低笑道:“我陪你一起?”
卫司融也没拒绝,只道:“薛韶玉恐怕早找过冉泓了。”
“找过了也没太大用。”宣帛弈看眼他往回抽的手,知道大门开着,他俩这样腻歪容易被人看见,这是为自己声誉着想,可心里怎么那么不舒服呢?
“为什么?”
宣帛弈靠着办公桌,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像只讨嫌的狗崽子去蹭他的脚尖:“冉泓看见他就会说无可奉告,不知道等等搪塞的话。”
“看来你也拥有相同的待遇。”卫司融被脚尖的小动作弄得无奈,只觉得这人幼稚得很,“你认为他见到我会说实情?”
“会。”宣帛弈一口咬定,见他眼露不信,亲狎地笑,“那不然来打个赌?”
“赌他见到我会不会说实情?”
“对,来不来?”
卫司融看出这人心里憋着坏,那又怎么样呢?
他俩除开最后一杆入洞,该干的能干的都做过了,全垒打不过时间问题。
卫司融在接受这方面坦然得很,也很坦然接受了宣帛弈的邀约:“来,赌什么?”
意外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