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政府没想过修路?”
“想过,不知道为什么搁置住了。别的政府政策咱也不知道也不敢多问,那边的派出所也很苦逼,和我说一个警局盖四五年没盖好。”
卫司融又想到杳无音信的陶庆茵,心头疑虑更甚了。
西区监狱位于半山腰,推车门下去的卫司融再看伫立眼前的烟灰色独幢建筑群,深信从这想逃跑的人难如登天。
周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办好一切手续,跟着人进了会见室。
没让他们等太久,崔怀良在两位狱警带领下耷松着脑袋走出来了,走进会见室先看眼来访人员,这一看他瞪大眼睛。
也让卫司融看清他的模样,和数月前比,现在的崔怀良瘦了不少,精神状态也很差,像经受过重大打击。
他谢过狱警坐到卫司融和周查对面,不等两人开口,先迫不及待道:“我终于见到你们了。能不能、能不能请你们帮帮忙,给我换个牢房?”
卫司融问:“发生什么事了?”
这一问直接把崔怀良问哭了,再也不见当初的桀骜不驯:“呜呜,我的室友是个变态,他在厕所堵我,要扒光我弄我,晚上不准我睡觉。他听说我是强.奸进去的,就想着法子折磨我,这样的牢我一天坐不下去了。”
大学初修心理学第一堂课,教授也有提过这方面的事。
说监狱里犯人间也分三六九等,其中最受人不待见的就是欺负老幼妇孺。
卫司融没想到会在崔怀良身上最先见证到这点,顿时也明白对方不愿打电话的原因。
太难为情,根本说不出口,这个错本就是自己先犯下的,哪里怨得着别人那么歧视对待你呢?
卫司融沉默。
周查委婉道:“你该知道我们没资格插手监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