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韶宣似乎被没用两个字戳中了大胆细胞:“要是有用,该把杀任劫的人抓到了啊。”
郑汝水见过各种无理取闹的人,像薛韶宣这类不过毛毛雨,他不愠不火道:“破案不像你们花钱,看中了刷卡,滴,二十万出去了,钱货两讫。”
二十万这个数字让薛韶宣脸上闪过丝不自然。
卫司融唇角微扬,有反应。
郑汝水装的很自然,假装没发现,还像被打开话匣子似的多说了句:“二十万在我这要赚很久,所以不是很理解你们有钱人的做法,哦,我要是理解了也没用,没那么多钱。”
“都是老一辈的人有本事。”薛韶宣弱弱反驳了句,还算头脑清醒。
“是啊,你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任劫是,金嘉韬更不用说了。你们这帮小孩子都是有钱的一起玩,物以类聚,家里有矿,想玩些特别的,这不难理解。”
薛韶宣的眼里再次闪过丝不自然,语气多了几分抗拒:“我没想玩特别的,就是闲着无聊,跟着他两身后混。”
郑汝水佯装惊讶:“那他俩玩活人冰雕,你也就在旁边看啊?”
薛韶宣完全没意识到他这话哪里有问题,双手纠结地揪一起,屁股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我对那些用人做玩具的游戏没兴趣,最多瞎起哄。再说真人冰雕这事出过事后他们也就不玩了。”
“你知道任劫为什么会死吗?”郑汝水直接把话题带到了重点上。
薛韶宣逃避似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