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的冷汗唰得下来了,磕磕绊绊道:“啊,是,但他们说那个星黎豁着不要命的架势撑到星榆回来,兄弟两一起跑了。”
这番话可谓漏洞百出。
金嘉韬颇为讥讽地嗤笑了声:“两天,我只给你两天时间,一千万,我要见到他人。”
卷毛绿豆大小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一千万啊。
“别高兴的太早。”金嘉韬厌恶他这副贪婪的样子,要笑不笑补充道,“我要他自愿跟我,懂吗?”
卷毛疯狂点头,行内规矩大家都懂,不可能在这方面出问题,否则闹大了到警方那边,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金嘉韬手腕微动,将杯中红酒倾斜着倒在白色地毯上,惋惜道:“任劫是见不到那么有趣的人了。”
提到个已死之人,卷毛脸色不太好,试探道:“我听说他死相很恐怖。”
不知金嘉韬有意还是无意,居然在这件事多说了两句:“嗯,说他爸妈见到遗体第一眼就双双晕了过去,不是有DNA报告撑着,根本不敢认那是自己的儿子。”
身为和任劫接触过不少回的人,卷毛脑海浮现好几种惨不忍睹的死法,各个恐怖如斯,在这18°空调房里难以自已打了个冷颤。
“韬、韬哥,你觉得他是被谁弄死的?”
金嘉韬奇怪地看他一眼:“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早告诉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