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司融无言以对,知道怎么解释在顾女士看来狡辩,说再多也是越描越黑,他摸摸滚烫的耳朵,自暴自弃道:“我在宣帛弈病房待到半夜再回来睡觉,没做别的。”
顾女士放下病历本,继续叠被子:“行了,你两一个重伤未愈,一个自有分寸,哪里会在医院做什么?快把你的彩纸收起来,别回头给人折花又找不到了。”
蹲下捡纸的卫司融低头嘟囔:“你刚在他病房看我的眼神不是那么说的。”
“你注意到了?”顾女士惊讶道,“看来我真得重新定义你的职业,观察很仔细,我大外甥心真细。”
“只要能打消你的乱想,无所谓。”捡完最后一张纸的卫司融站起来,在桌上重新将纸摞得整齐才收入袋里,见顾女士没再打趣,心里松了口气,要是继续问下去,他就要露馅了,毕竟…他今早和宣帛弈真的不是很清白。
一墙之隔的宣妈妈也揪着儿子在询问类似的话题。
“他就是你电脑壁纸那个小孩吧?”宣妈妈把温度刚好的水杯递过去,遥想他五年没换过的壁纸,再想想如今五官长开更俊秀的卫司融,忍不住又问,“你两现在什么关系?”
“我追他,他不拒绝的关系。”宣帛弈喝了半杯放到旁边,瞅见他妈一脸不忍直视,被逗笑了,“妈,你这什么表情?”
宣妈妈伸手戳戳他的额头:“把你生的这么好看半点用没有,追个人还被拒绝了?”
宣帛弈像个不倒翁摇晃两下,浅笑着解释:“如果没这张脸他可能早远离我了。现在这样有别的原因,妈,你知道五年前紫绶锦园跳楼的那对夫妻吗?”
“记得。”宣妈妈回答,“那件事闹得满城风雨,跳楼的人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