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汝水越听越神色疑惑不解:“你们炸的肉呢?”
“一路分为附近的流浪猫狗了。”盛雏霜他们也没想过要浪费粮食,这是最好的销毁手段。
郑汝水只想说佩服,又仔细询问起恐吓细节来:“光是油锅炸肉不可能把他活生生吓死吧?”
盛雏霜眼里流露一丝鄙夷,在场的人对那是给谁的心知肚明,她的声音里带上了点愉悦:“还有别的,在他醒过来前我们三个扮做厉鬼锁魂,说欺辱未成年,虐待女人,使用非法手段害人的人会被砍掉四肢放进油锅里炸,当着他的面表演了一出剁肉炸丸子的戏。”
“我一辈子没闻过那么久的炸肉味。”
“他能坐到飞腾实木中层领导人,不可能没点正常的判断力。”
“清醒时候肯定能识别出我们拙劣的圈套,那个时候他酒没彻底醒,我们在车厢里还点了熏香,他神志不清分辨不了。”盛雏霜的手一直没离开过花束,可见真的很喜欢,“他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很信牛鬼蛇神这套,不然你猜他为什么明知道自己没有生育功能,还偏要和徐阿姨坚持做试管?”
“有说法?”郑汝水问。
“他和崔又富很要好,而崔又富又有吃斋念佛的习惯,这导致他以为崔又富明面上有一个儿子,背地里数不清的私生子是佛祖在保佑。心动之下去山上请人算了一卦,殊不知那卦被人做手脚,全是崔又富为和飞腾实木更好合作投其所好,就这样钱军涛固执地认为只要他努力就会有儿子。”
这是另一场生意合作下藏着的污垢。
“崔又富甚至为钱军涛的特殊癖好找了个名正言顺的借口,那就是越年轻的小女孩怀孕几率越高。”盛雏霜说完这句话已经松开花束,紧握成拳,她垂眸努力维持平静,“一个钱字,撕下了他们伪装的人皮,虚假。”